欲望强烈赛后鬼混--甲A外援风流史
夜色下的街道,迷离的酒吧,疯狂的迪厅,一些黑皮肤的男子在舞动,他们拥着怀中或性感或暴露的女子,脸上是快乐的笑容……
这是中国的某个城市的一群人,他们的职业是欲望的职业,他们是来自非洲的外援,他们参加的是中国甲A联赛,老板给了他们金钱,他们把金钱挥霍给寻求欲望的女人。
他的病,他的梅毒
托比是一个已经被遗忘的名字,1999赛季,他曾经在北方的一支甲级球队效力,并且给人们留下了一些印象。但是,随着时间,他已经被淡忘,据说他曾经到了江苏队试训,然后就不知去向了。
托比来自喀麦隆,在当地,他可能只是一个二三流的球员,在中国,他也没有什么呼风唤雨的举动。
当记者和托比曾经的队友提起托比的时候,他们的眼神中有一种暖昧的笑容:这家伙,嘿嘿,就是个牲口。在东北,牲口是一个很有些意味的词语,而从这些球员嘴里说出来,更不是什么好词。
“这个家伙欲望强烈得惊人,甚至在比赛结束后还可以再次出去鬼混。”托比的一个队友这样说,“打完比赛,我们都已经累得够呛了,可这家伙还要拉着我们陪他出去找小姐,而且还……”
据说托比刚来的时候并不是这样,因为他没有什么钱。但是,当俱乐部发了奖金和工资后,在一次次的游荡中,他已经变成了识徒老马,他知道的“好地方”比中国球员还要多。而每次当他出现的时候,尽管那些小姐不愿意和这个家伙进行交易,但是,看在钱的分上,没办法。
常在缸边走,难免不湿鞋,终于,托比中着了,梅毒,这在旧社会是没有办法治愈的,但是,现在即使治愈,他也不能再打比赛了,于是,托比只好离开,带着这个北方城市留给他的快乐和病毒。
多个女友的烦恼
这些黑人球员都是很开放的,有多个伙伴根本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如果说一个黑人外援在中国没有“女朋友”,这才是新闻。
同样是北方的一支球队,和托比相比,这家伙长得还不错,而且球技也可以,所以,没多久,就勾搭上了几个女人。
在来队试训期间,H便以其非洲人特有的热情交上了一位女大学生。没有想到的是,在到北京参加体能测试的前夜他又在当地宾馆找了一位女士“同乐”。连该市体委开车送外援参加体测的司机都半开玩笑地说:“没想到非洲外援的精力这样旺盛,体测的前夜还能整这事。”
后来,随着联赛的进程,H的表现很不错,俱乐部也特许他可以将亲属请来。他的女友来后,众人才发现,非洲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儿。而随着这位原配的到来,那个女大学生就被冷落在一边,尽管愤愤不平,但是,看看自己身材不如对手,容貌也不怎么样,只好闭嘴,而看着H和女友卿卿我我,还是内心不平衡。不过,H也不是一个那么绝情的人,在和女友风流之后,也还会安慰一下这位怨妇。
我还想多要一个
这是一个在当地连记者都知道的密闻,这个来自北非的外援D已经在中国混迹多年,刚来的时候,他被认为是可以和中国国家队的正选球员实力相抗衡的球员,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女人已经把他的体力耗得差不多了,所以,他只好在中国从一支球队到另一支球队流浪。
这家伙刚来的时候,队内的兄弟带她出去“开荤”,当大家都已经找到自己心仪的小姐之后,D却不动,大家以为他是不好意思,谁知这家伙却说:“我还想多要一个。”顿时让这帮中国兄弟佩服:厉害,黑人就是TMD厉害。
这只是那个家伙的一个小故事,还有很多。他到过的地方也多,但是,在每一个地方,他都留下了他“辛勤工作”的汗水和血汗。
近水楼台先得月
Z是一个在俱乐部工作的女子,尽管貌不出众,但是,凭借自己的外语水平以及自己的其他本事,她却把俱乐部的外援拽在自己手里。
一天,俱乐部刚来的外援向他的老乡炫耀说自己和俱乐部的Z已经上床了,可这些老外援嘴里却发出嗤的一声:“我们早就和她上过了”,然后哈哈大笑,只剩下这个新外援在一边张大嘴发楞。
问Z,她并不感到害羞,“这些黑人球员很大方,而且本领高强,为什么不可以啊”……
这些只是那些黑人外援在中国的几个小故事,还有更多的故事。(21世纪体育,特约记者肖申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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