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马赫日记:这里根本没有人知道我是谁
这是欧洲某著名F1网站刊登的舒马赫日记的第九部分内容,讲述的是舒马赫在蒙扎和美国的一些琐事,我们无法证实其真实性,只好信不信由你了。
我喜欢美国,美国人不会反对我兴建牧场的计划
先向所有的伙计们问个好:嗨,你们好。是的,我现在已经在美国,你们注意到我的问候语中的美国腔了吗?通常只有这段时间我和科丽娜才会带着孩子们来美国度一个长假。用他们当地人的话来说,我们这是来到了大地方,而最过瘾的事情是,没有人知道我是谁,也没有人知道我靠什么为生。
只要喜欢,我哪里都可以去,同时不会有喋喋不休的争论或者麻烦事。你知道我不可能和别人交换工作岗位,但有的时候,永无休止的问题、几乎凑到我脸上的鼻子和对我私生活的干涉却实在是太多了。更过分的是,哪怕是法拉利的测试队伍在自己的私家赛道费奥拉诺,也会遇上这种局面。
我非常喜欢美国,一个超级大国,有伟大的人民和伟大的信仰,这么多伟大的事物聚集在同一个伟大的区域内,弄得我几乎要搬来美国住了。毫无疑问,我们会被允许兴建我们自己的一个大牧场,而这是科丽娜最倾心的事情。这是一个牧场和马匹受到尊重的国家,你可以去任何你喜欢的地方经营牧场,而不会出现让人伤透脑筋的有关环保的斗争。这个国家的人民不像某些地方的人那样眼光狭小,成天像布谷鸟一样唧唧喳喳,容不得来自其他国家的成功人士去安居乐业(编者按:舒马赫指的是他去年想在瑞士靠近奥地利的一个小镇上兴建牧场却遭到当地民众和政府的极力反对一事)。
托德特居然真的考虑了我要帮索伯车队一把的玩笑话
好了,下面把我没来得及告诉你们的有关蒙扎的故事讲一讲。
这是我们今年第七次包揽前两名,一场很棒的比赛。说它棒的另一个原因是鲁本斯(巴里切罗)基本上已经坐稳了车手年度亚军的位置。比赛结束后我装出一脸的严肃样对让·托德特说:“好了,现在我们的任务就是帮索伯车队夺回车队积分榜上第四名的位置了。”你知道吗,这家伙居然愣了一愣,然后开始很认真地考虑起这个问题来了(编者按:索伯车队使用的是法拉利发动机)。
我获得的奖品太多,家里已经放不下了
我带回家的奖杯之类的东西已经实在是太多了。弗洛·布鲁舍,从我儿子迈克出生起就给我家搞卫生的阿姨说,她要给国际汽联写封信,让他们把奖杯做得小一些(她已经年纪很大了,所以唠唠叨叨对她来说很正常)。确实也是,我专门设计的奖品陈列室的空间已经远远不够用了。
当初在设计这个陈列室的时候,我预计2000、2001和2002这三个赛季自己每年拿七个分站冠军和六个前三名,但这段时间以来奖品之多显然已超出了我的设想。除了这些奖品以外,我还有很多由杂志、报纸以及各地的赛车协会颁发给我的奖品,它们当中的一些我收藏了起来,但大部分我送给了科尔盆(编者按:舒马赫的出生地)的舒马赫博物馆。
在去蒙扎比赛之前,弗洛·布鲁舍看着挤在房间角落里的一比一的F1领奖台模型———有些时候我喜欢在这里与我的奖品们呆上一会儿———用哀求的语气对我说:“迈克尔先生,把这东西放在健身房里难道不更好吗?那样的话你还可以练习你的跳跃……”
哦,当然不行,这根本就不实际,因为那样的话我就得把所有的奖品都搬到健身房里去,再说,你也未免太口罗嗦了———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我当时没有这样说。结果她显得一筹莫展。
你知道,陈列室的那套音响里有早就准备好播放的德国和意大利的国歌,还有一套新设计的法拉利赛车服在等着我去试,我凭什么仅仅为了取悦她而改变所有的程序?
我担心罗斯的背痛是我引起的
在意大利期间传出的最让人担心的消息是罗斯·布朗不争气的后背。很多F1人士都是因为后背的问题而不得不离开F1的,我记得当我还在贝纳通车队的时候,我的一个技师,史蒂夫·马特切特,就是因为背痛而退役的,据说他现在一刻都离不开药物。这种事情太糟糕了。后来在维修站里有人告诉我说,马特切特的情况几乎一直都在恶化。这真是一种可怕的职业病。
我不希望这种事情会在罗斯身上发生,而这个大块头至今还没亲口告诉我真相。有时候我怀疑这是不是我的过错,因为在庆祝胜利的时候我总是跳到他身上去,而他也经常告诫我说:“轻一点、轻一点,迈克尔,我们不是泰森和刘易斯。”
美国人真纯朴,连我和F1都不知道
意大利是一场不错的赛事,我们期望能在印第安纳波利斯也有上佳演出。我前面曾经说过,在美国不为人所知也有有利的一面,有一次我在给汽车加油的时候,一个加油站的工作人员听到了我的口音后问我是不是游客,我说是的,我说我是为了美国大奖赛而来。
“哦,”他恍然大悟似地问,“比利号帆船参加吗?”
“不参加,”我说,“不过,米老鼠和唐老鸭会到场。”
他听了后一点表情都没有。
看来,我的喜剧天分这次没有表现出来。(南方体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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