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那英浪漫恋战 如今一笑而过
如今是我痴人在说梦
那都是我作了太多梦
回忆是我所有过的最美丽的痛
但青春是河流
你还爱我梦是这时候
你爱过我爱是旧时候
你还是我在清醒时不愿醒的梦
但思念已寒冬
时间将恨全部都带走
就带不走无心犯的错
伤是永不见底填不满的洞
时间将恨全部都带走
就带不走无心犯的错
那些永不见底填不满的洞
是折磨
就这样被你征服
切断了所有退路
我的心情是坚固
我的决定是糊涂
就这样被你征服
喝下你藏好的毒
我的剧情已落幕
我的爱恨已入土
终於我明白俩人要的是一个结束
所有的辩解都让对方以为是企图
天长地久有没有
11月7日,那英的新专辑《如今》全球同步发行,也就是在那前后的一两天,我们接连被动地触摸到关于那英和高峰“最后一次分手”的消息,感觉很是沮丧。
登录了一处那英歌友会的网站,《如今》陌生的旋律虽然处处发散着一种婉约缱绻的“小女人气”,证明唱片公司对那英的重新定位和包装是成功的,但是听那姐浅吟低唱着“时间将恨全部都带走,就是带不走无心犯的错,那些永不见底填不满的洞是折磨”,心情变得越发沮丧,毕竟她和高峰正式分手的说法让我们一时还难以释怀。
体育界抑或范围更小的足球圈也好,演绎娱乐圈也罢,这些年来我们已经听多了关于感情真真假假的传闻和假假真真的消息,其中也不乏球员和明星牵手这一类特殊的“组合”,比如当年传说中谢峰和田震、曹限东和孙悦的相互倾心等等。只可惜那些组合多半在众人的注视下暧昧地开始又悄无声息地没有了下文,好不容易等到了陶伟和吕丽萍终成眷属,没两年也落个各分东西的结果。
反回头来说高峰、那英。一路分分合合地走来,不知不觉已经五六年了,在这五六年中我们听多了对他们感情难有“善终”的悲观论调,甚至连我们自己对此不敢抱以太多的期待,但是五六年终归不是一段太短的日子,如是一起走过,相信其间定然会有很多动人的故事发生,会有很多让这份感情天长地久下去的理由堆积出来。所以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坚信,高峰迎娶那英只是个时间的问题。
当有了这一层认知之后,从三个多月前泰达队客场出征青岛归来,路上高峰以“家中有急事”为由突然不辞而别,引起了和内尔松之间矛盾的大爆发,到后来陆续听到其他一些高峰“家中有事”的消息,虽然桩桩件件都和那英有关,但我们仍然不以为意,类似“狼来了”的事儿在高峰、那英身上已经发生过N次,经验告诉我们,这次的事儿仍然会是个玩笑。可就这几天,高峰和那英的只言片语中,都对感情的事透出一种少有的严肃、无奈和欲言又止,玩笑开大了,足球场上的浪子和歌坛的天后级人物真的要拜拜了。
如果他们分手,其实是印证了无数人曾经的悲观预言,然而这份先知先觉往往也是让人心痛的。球员、艺人,都是“阳光下”的职业,他们联姻注定了会吸引更多的眼球,比如“万人迷”贝克汉姆和辣妹老婆维多利亚打造出来的球星和明星的“招牌式婚姻”,一切就像个美丽的童话,容不得你不津津乐道,容不得你不牵肠挂肚。小贝和老婆的柔情蜜意在继续着,可就在高峰和那英很多同样柔情蜜意的镜头还能在我们头脑中清晰闪回的时候,二人却已经几近横眉冷对了。
五六年的感情还有挽回的余地吗?除了高峰、那英自己我们无从知道。小贝和辣妹的恩爱会一天一天走下去,直到演绎出迟暮的年纪共看夕阳的终极浪漫吗?我们也不知道。
还得说让我们沮丧的高峰和那英,8月间沈阳开个唱的时候,那英还翻唱了一首高峰最喜欢的F4的《流星雨》,唱到潸然泪下,唱到在场的每个人都怦然心动,可不到100天之后事情就走到了这步田地,除了感慨世事无常我们还能感慨什么?
但愿这世间还有一些天长地久的空间,是留给那些我们注视着的名人们的。
他们的恩爱曾经漂洋过海
我曾经狠下决心要当一回狗仔队,但最后还是没能成功,这不仅因为我根本没有遭受别人白眼的承受力,而且也不忍搅扰人家的清静。于是,对于高峰和那英的紧逼式采访,便没有做成。
其实我也用不着像狗仔队那样紧追不舍,因为他们就曾经在我面前。于是我只是把看到、听到的挑拣些来写。
去年在乌拉圭,我写了高峰,写他的孤独和厚道,与曾认为的放浪形骸根本不同;今年在日本松山,我写了那英,写她的快乐和朴实,与天后的光芒完全不一样。
关于高峰2000年底究竟是如何来到泰达的,当事人不说,别人自然不清楚。俱乐部老总张义锋曾经对我粗略谈起:在喜来登大酒店10分钟谈定,“媒人”来自北京商界,与他和高峰都是朋友,而张义锋与高峰那时并不认识,只是通过很少几次电话。不过这10分钟的铺垫是1999年转会期间,北京的朋友就曾经向张义锋推荐高峰,但最后还是那英出面,让沈阳海狮俱乐部的张健接纳了无人摘牌的高峰。
高峰来泰达与那英确实没有关系,但泰达摘下面临下岗的高峰,却并非没有想到那英,因为这对明星伴侣对票房有不可否认的刺激作用。其实俱乐部是很有想法让那英帮衬球市,但高峰状态一直平平,没有给俱乐部创造请那英出面的机会。
2001年乌拉圭集训结束回国,第一次看到高峰那英亲亲热热,我却按不下快门———
去年大年初四,泰达队开赴乌拉圭集训,去机场的大巴停在民园体育场的跑道上,裹得严严实实、睡眼惺忪的高峰几乎是最后一个上的车,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而高峰那时刚刚进入这个集体,对一切还很陌生,本来就少言寡语的他显得更加孤僻。好在有同是从沈阳转会来的陈波,于是很少见到他们分开。在巴黎戴高乐机场转机时,高峰在长椅上睡觉,兜里的6千法郎稀里糊涂地丢了,而那钱就是离开北京时,那英塞在他口袋里的。
从高峰嘴里很少听到那英的名字,提起来时,要么没有主语,要么就是“媳妇”二字。在乌拉圭期间,是高峰与泰达队真正融合的时期,互相熟悉了,队里自然有好新鲜的人老向高峰打听那英以及娱乐圈的事,所以“你媳妇……”、“我媳妇……”的对白偶尔也会在训练途中的车上冒出几句。
无论作为记者还是普通人,我对那英的事自然也好奇,与高峰慢慢熟悉了,有时也找茬聊几句,还帮他在宾馆前台给那英打过长途电话,因为高峰英语不灵,跟服务生说不清楚。
高峰的手机办了国际漫游,但到了南美也是白搭。直到结束集训回国又在戴高乐机场转机时,高峰的手机才通了,候机的相当长时间,他都在“煲粥”。随后,老总张义锋告诉我,那英要去北京机场接高峰。
能够见到这一幕自然不能放过,于是从巴黎飞北京这一路,我一直将数码相机带在身上,准备拍下这对明星情侣在一起的场景。
在北京机场等行李时,我们已经看见了远处的那英,除了刻意戴的大墨镜,这位名震歌坛的大姐大简直就是扔人堆里就找不着的那种人。那英旁边还站着个穿黑衣的男人,队友看见逗高峰:“保镖?”高峰赶紧解释:“朋友!”
来接队伍的还有《每日新报》、《天津青年报》的摄影记者,他们没料到还能碰上这样的“料”,于是也不管队员,镜头都瞄向拥抱在一起的那英和高峰。那英看来应付这种场面经验老到,总是背对镜头,不给正面。
略微亲热后,高峰告别队友拎包走人,那英小鸟依人般贴着。我哪里甘心,便喊了声“高峰,再让我拍一张”。那英当时不认识我,记者在她眼里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拉着高峰便走。在一起这许多天,高峰不能驳我面子,于是拽住那英,说了句“朋友”,看来他们是只认朋友,不认记者。
最让人哭笑不得的事发生了!那英与高峰转过身站好让我拍,我赶紧对焦距按快门,却根本按不下去———相机电池偏偏在这个时候用光了!尴尬中,高峰以为我照完了,便说“回来给我来一张啊”,两人便双双上了外面早已等候的白色宝马车离去。
我后来自然是没敢去跟高峰提照片的事,丢不起这人啊。
2002年日本松山集训结束回国,那英找我要烟,我却拿不出来———
今年的大年初三,我又随泰达队到日本集训,此时的高峰,虽然没有了陈波做伴,但在队内不但已经是“老同志”了,而且刚刚与于根伟、高飞一同被任命为助理教练,总有些替补球员围在他身边,俨然一个小头目。
训练的生活单调枯燥,如果说全队只有一个人日子过得爽,就要算高峰。不为别的,就因为在最后几天,那英来了,而且一直伴随他到结束集训飞回天津。
关于那英在松山的故事,我在3月1日的《球迷》报上已经写了不少,她的到来确实给全队带来了很多快乐,让已经练疲塌了的队员长了精神,也让我写起来感到特别“有料”,比写足球评论快活百倍。
即使当着全队的面,高峰与那英也从不掩饰他们的恩恩爱爱,亲昵之态不亚于初恋时节,“小动作”不断。就看他们总是手拉手的样子,就让人感觉这几年关于他们感情危机的种种消息全是瞎编。
我当时确实很想采访那英,不问别的,就想闹明白这好几年在这么多风风雨雨中,他们如何能够相爱如初。那英直爽豪放,跟什么人都自来熟,而且一见面她就表示天津记者好,说被媒体搞怕了的高峰对天津记者特别客气,让她也多配合,所以当时采访那英应该不是什么困难事,何况头两顿饭我成心跟人家挤到一桌吃,就为套近乎培养感情。
可惜竟然没采访成,因为白天要训练比赛,晚上我要写稿,等有空时候却找不着他们。除了那英从东京到松山的那一晚,与高峰、田玉来、王鹏等人玩了一通宾馆里的投币式游戏机外,第二天晚上两人就跑到城里玩弹子珠去了,那是一种日本老虎机,要拎成桶的钢珠往机器里倒,麻烦、噪音大但玩的人特别多。
那英爱玩,那次去日本就是为玩的,所以除了游戏机、老虎机,白天还可以利用路上的时间打牌。因为泰达队到广岛打了最后一场热身赛,来回都坐船,于是船上的过道里就成为那英、高峰和别人打牌的地方。打累了,她就起来溜达溜达,抽根烟,与施连志闲聊。
回国那天在大阪转机时,那英又想抽烟,但那会她正好没烟了,而高峰和其他队员都逛免税店去了,结果她看见了我,就过来挺着急地说:“有烟吗,赶紧来一根。”我说:“我抽的可是万宝路,太‘壮’。”那英说:“我现在专抽老爷们烟,要不没劲儿”。
也该着我在他们两口子面前现眼,一摸兜才发现,我的烟都打在行李里托运了。尴尬间发现俱乐部董事长线恒绮就在不远处,我赶紧过去把这事解决了。
飞机降落天津机场,为了避免那英被人认出引起麻烦,教练把她匆匆塞进接队的俱乐部大巴,让她先在上面坐着,然后高峰去联系回北京的车。
捂着泰达队冬装的那英很快与高峰消失在人丛中了,当时我还想,明年海外集训这两人不知又会有什么故事。
真的不会有了吗?
一口一个“我们家老高”
记得当初从获悉高峰将转会天津泰达俱乐部开始,球迷们就在问一个问题:那英会到民园体育场看球吗?2001年4月间那姐第一次做客民园,虽然为了不引出什么乱子,她几乎到开赛的时候才在经纪人、私人助理和泰达俱乐部工作人员的陪伴下入场,并以最快速度进入包厢,但是坐在包厢里和那姐一起看球,发现她没有一点儿明星的矜持,不管是给高峰加油,还是给泰达队加油,一律快乐就好。
人堆里一眼逮住自家人
到过民园体育场的人都知道,仅有的几个贵宾包厢在主席台的最上方,从这儿向场地里“眺望”,只能看见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子,可那姐走进包厢,脱外套的当口随便瞟了一眼,就兴高采烈地吆喝着:“我们家老高在那儿呢,老高首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费力地看了半天,我们才勉强发现正在热身的高峰,早就耳闻那姐是近视眼,遥遥百米之外一眼就从人堆儿里找见自家人,靠眼力肯定没戏,只能凭感情。
虽然包厢里的座椅舒舒服服,可那姐觉得坐着看不过瘾,就索性一直站着,问题是站得太靠前了又逃不过看台上频频回头张望的球迷们的眼睛。在这种情况下,那姐只能站得远一点儿,把脖子抻得长一点儿,累是累,可丝毫不妨碍她不错眼珠地盯着高峰,大呼小叫地喊“我们家老高……”
老高的媳妇以老高为荣
“你们觉得我们家老高怎么样”、“老高踢球聪明着呢,看他的跑位多棒”,“这些年我可没少到现场看我们家老高踢球,早些年因为这总挨球迷的骂,现在好了”……这些都是那英看球的时候,和周围的人有一句没一句搭讪着说的话,因为洋洋得意所以心情不错,对高峰的欣赏更是溢于言表。
只要球到了高峰脚下,那姐就跟着使劲儿,“快快快快……哎呀”,“哎,怎么踢人呢,我们家老高可不禁踢”,着急、心疼,所有的感情都写在脸上、挂在嘴边,看到高峰中途被替换下场,那姐连跺两下脚好像很沮丧,接着倒也会自我安慰:“行了,下来歇歇也好。”然后就接着专心致志地看球了。看到泰达队组织起有威胁的进攻,那姐也一样欢呼雀跃:“好啊,这就快有了!”到泰达队攻破了对手的大门1:0领先,那姐甚至一蹦老高,拉出长长的一声“好———”,全不顾和泰达队在场上交战的,是来自自己家乡的沈阳队。
比赛结束后,平素出席一个活动都要出场费的那姐陪着高峰和队友们吃了一顿饭,席间有问必答,耐心地给大家讲演艺圈里的趣闻轶事,直到深夜才和高峰一起返回北京的家。
此后那姐还多次来天津看球,每一次都同样的投入,每一次都百分之百是高峰的FANS和自家人模样。
家属会那姐曾是高大嫂
除了2000年那英曾前来民园为高峰加油助阵外,自高峰转会泰达队以后,他与那英的故事似乎大部分时间内都只停留在别人的传说中,然而2001年年末在泰达俱乐部举行的一次家属聚会中,那英与高峰的携手登场才向所有人表白了他们之间的爱情。去年联赛第七的成绩虽然没有实现泰达俱乐部进入前六的目标,但为了表彰球员在一年的努力奋斗以及犒劳众多家属对丈夫、男友全力支持,泰达俱乐部特意举办了其历史上的首次家属聚会。
无论泰达球员本身的体育明星身份,还是刚刚从德国留学归来的张效瑞带来的新鲜感,又或是球员家属由神秘变成了公开……似乎每一个因素都在为这次聚会增添无限的想象,而那英的登场作秀则被首肯为当天的“压轴大戏”。
2001年年末,冬日的一个上午,天气并不晴朗,甚至这样的天气经常让人感到忧郁。大多数带着妻子、女朋友的泰达球员一同抵达了位于泰达开发区的泰达国际酒店。在二楼餐厅内他们或男或女,三三两两地坐在一起,有的讨论着最近的趣闻,有的调侃着刚刚回来的效瑞,有的倾诉自己对某事的心得……他们显得那么轻松,毫无牵挂。其间不乏得知消息后,暂时离开工作岗位的会馆人员前来索要签名、留影,面对球员的好心情,他们的要求一一得到了满足。
然而毫无牵挂却并不属于每一个人,他们之中的一位球员却经常时不时地打断与他人的谈话或者暂时终止球迷的“骚扰”,看看手表,并不时地用手机联系一番,焦急的表情已告诉每一个人———他在等人,他就是令许多记者前来守候那英的高峰。
在得知由于堵车,那英抵达的时间还要推迟后,高峰只能与那些期待那英准时出现的记者、歌迷继续等待。此时餐厅内墙壁上时钟的时针已经指向正午,无奈之下,期待与那英共进午餐的人们只好提前拉响抵抗腹中饥饿的“战斗号角”。其间餐厅工作人员刻意播放的一曲“心酸的浪漫”一瞬间抚平了所有人心里的焦虑。
13:00刚过,高峰匆匆离开了餐厅,不久之后,在他的伴随下精心打扮的那英终于出现了。
她的露面自然引起了一番骚动,在与众人打过招呼后,倍显体贴的高峰马上领着那英去海鲜馆补充“物质食粮”。一个多小时后,那英随同高峰准时参加了全队的表彰大会,两人亲密地坐在卡拉OK厅一角,听着俱乐部负责人讲话,不时地亲密地贴耳倾谈。
当听到泰达俱乐部负责人亲切地唤她为“那姐”,并感谢她作为高峰家属对他的支持时,拥有东北人开朗性格的那英非常高兴地站到了场地中间,开始了她对高峰的自白。“我们家高峰在天津队踢球很开心,这多亏了泰达俱乐部领导的支持和众多泰达队朋友的关心,我在这里代表高峰感谢大家了。现在,只要有时间我就关注泰达队,当然我的业余时间并不多,但我确实一有功夫就关注泰达队,我希望泰达队来年取得好成绩。来天津这是第二次,只要有机会我一定多来几趟,为高峰、为泰达队的哥们儿加油。”此时,那英的语气俨然一个高峰的家里人。
那英的语锋未落,好逗的老亮和田玉来在旁边就开始撺掇让那英表演节目,知道躲不过去的那英也乐得全心奉献,“这一关我知道躲不了,那我就为大家唱一首我的新歌‘一笑而过’吧。”“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尽管卡拉OK厅内的音效与灌音室相差甚远,但如此近距离倾听那英的歌喉,还是让所有人感动起来。
“再来一首!让高峰与那英合唱一个!”那英此曲刚刚唱罢,场下仍旧不依不饶,但狡猾的高峰始终不肯卖弄自己的歌喉,而且还心疼地告诉大家,“那英刚刚身体有些不舒服,不能过度疲劳,需要休息。”
面对高峰的极力“袒护”,无奈之下,队友们只能在旁边瞎起哄:“高峰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嫂子好不容易来一趟,还不让我们把歌听足了,你太小气了。”那英很快回到了高峰的身边,小鸟依人地倚在高峰的身上,即使是面对镜头也毫不羞涩。
带着哥们大采购
女人天生爱购物,那英同样也有购物的嗜好,只不过令人难以想象的是,平时大大咧咧而且没有多少业余时间的她却能对购物一道了如指掌。一些与高峰私交不错的泰达球员也间接地占了不少便宜。
香港是亚洲的购物天堂,泰达队的许多球员也同样对其痴迷不已。去年4月初,泰达队应香港南华队邀请获得了一次前往香江的机会。虽然此次机会难得,但由于几天后还有一轮联赛要打,泰达队在香港停留的时间仅有一天而已。因此要想在琳琅满目的商店中挑选到最合适和最便宜的东西,还真是给这些平时很少逛街的球员出了不少难题。当天中午12点,高峰和队友出现在机场,但他表现得很低调,对镜头左趋右避。期间高峰想打电话给那英,但见记者们拍个不停,遂将手提电话塞进裤袋,等上车后才再打电话。
高峰抵达后立刻致电那英,而那英也刻意留港一天到政府大球场为高峰捧场。
当时那英刚参加完由中央电视台主办的在澳洲墨尔本和悉尼举行的义演活动,原本计划由香港转机返回北京,但当得知高峰来港比赛便多留港一天。当时的那英在谈及此事时说:“我很少捧他的场,因为北京的球迷好疯狂,他进不进球,球迷都会对我有反应,所以压力很大,我看过一次都不敢再去。但这次在香港会轻松得多,但我不会告诉他我坐在哪,因为不想给他压力。”
当那些与高峰私交不错的队员,向他打听如何能收到最物有所值的效果时,高峰把那英推荐给了他们。起初江津、施连志、陈波等人对于那英还不是很信任,毕竟这里并不是那英的家乡,对这里的购物环境肯定不会太熟。然而当他们购物归来时,被哥们亲切地称为“大熊”的陈波指着自己手腕上的新表对那英的购物水平算是服到了家,“这块表在这里才四万多块钱,但在国内却要高出将近一倍,其他的东西也都很便宜,我算是服了。香港的东西贵,要是没人,绝对得花惨了,幸好我们找对了人。”
当初这些与那英一起在香港购物的球员如此评价那英,“那英对香港的高级商店太熟了,哪家商店打折,哪家最便宜,那英都门儿清。而且她每次都能拿到最低的折扣,只要她去过一个地,店里的精品也差不多买没了。”(球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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