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漂亮女孩逼至女厕 埃芬博格行径恶劣
她突然给了我一耳光就跑了,我和队友一直追到了女厕所。
1999年德国杯决赛,我们输给了不莱梅。赛后全队在柏林爱德隆(Adlon)饭店吃饭,这时,有两个女孩来到我们中间坐下。据说,她们是一个女子乐队的成员。当她们中的一个准备拍照时,我对她们说:“现在不行,我们只想和自己人在一起。”要是在平时,我肯定会让她们拍照,但当时我脑子里都是那场输掉的比赛。
我们都觉得这两个丫头很烦人。其中有一个更是让人讨厌,她突然给了我一耳光就跑了。
她竟然给了我一个嘴巴!她惹上麻烦了!我和队友一直追到女厕所,边追边大声威胁:“站住!一定会抓住你,你死定了!”她们吓得躲在里面不敢出来。我们用拳头猛击厕所门,拼命晃动着门把手。那个女孩在里面哭起来了。我估计,她那时已经要绝望了。也算她走运,饭店经理赶了过来,不然我肯定会教训她一顿,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此后,我就请了个私人保镖,再遇到像她那样不让我安稳的人,我的保镖就会大声让她走开,我的生活也终于可以不再有压力。
我始终看不惯那些不想工作的人。我们在电视脱口秀中总能看到一些人说:“有了失业金,我的生活也还不错。我还可以打一些黑工,这样我就可以好好地享受。要让我正儿八经地去工作我可不干。”对于这种人,政府给他们的钱应越少越好,直到他们恢复了对工作的兴趣。
我相信,在德国有数百万人和我的观点相同。我觉得不管我每个月挣多少,不管我叫什么名字,我都有权对这个社会的失业问题发表自己的看法。德国目前的经济状况并不乐观,人们必须采取措施。我并不是要求取消失业救济,其实我哥哥弗兰克也正失业,对于那些正努力寻找工作的人,我很理解他们的处境。
“这帮人刚叫了警察,他们指控你打了那个女的。”我也有证人,但萨利哈米季奇决定回避。
可惜,2000年10月1日,我的保镖并不在我身边。
当时,我和夫人马蒂娜、萨利哈米季奇与他的女朋友埃丝特,及其他几个朋友,在参加完慕尼黑啤酒节后,来到P1迪斯科舞厅。我们预订的位置在一个角落,几乎没有什么其他人,只有一个男子蹲在那儿。我们请他往旁边让一让,他嘟哝了一句:“没问题。”
这时来了一个女士,手里拿着香槟杯,对我们大喊:“你们在这儿干吗?让人家安静地呆着!”“你想怎么样?”我们问,“这是我们的地方,而且我们只是请他稍微往旁边去一点。”
这名女子突然把杯里的香槟酒朝我脸上泼来,我抬手保护自己,慌乱中也许我的手碰到了她,但当时我并不知道。还没等我说什么,她就跑回到她朋友那里。
这时我的朋友马尔科走到我跟前,“这帮人刚叫了警察,他们指控你打了那个女的。”我们只好赶紧离开。
拜仁俱乐部很快知道了此事,对我罚款1万马克,如果在俱乐部上完厕所没冲差不多也得被罚这么多钱。那个女人则找了律师,要我赔偿40万马克。我的律师告诉我,他们找了很多证人,情况对我不利。我当然也有自己的证人,但他们却突然希望回避此事,如萨利哈米季奇就很快表示,自己什么也没有看见。
如果由法院来判决,我的美国绿卡可能就会泡汤,这样风险太大,我的律师帮我达成了妥协,我向慈善机构捐款12.5万马克,并赔偿那个女人2.2万马克。这是我这辈子代价最高的倒霉事,我相信那个女人最终会受到惩罚。
“小子,”罗基终于说话了,“我劝你把这套行头脱下,不然你就有麻烦了。”
在门兴效力时,每当我和队友诺因一起出门,就会遇到麻烦。
当时我只有20岁。在斯图加特附近的训练营,我们两人同住一间屋子。那段日子无聊得要命。我们两人都有支气枪,为了在新年夜玩。
有次我拿出枪,对诺因说:“哥儿们,打个赌吧!我保证我能一枪击中那盏灯。”诺因笑笑说:“别扯了,就你拿枪的样子,就算一头野猪离你3米远,你也别想打中!”
我扣动了扳机,那盏灯变得粉碎。我的成功让诺因也跃跃欲试。最后我们把房间里所有的灯都打碎了。为此,我们不仅掏钱赔偿了旅馆的损失,还额外交了5000马克的罚款。
1996年新年夜,我和拳手罗基·贾尼及他的夫人克里斯蒂娜在一起。其间,我放起圣歌CD,然后穿上浴衣,戴上拳套,站在罗基·贾尼面前,“来吧,罗基!”我在他脸前晃了晃拳头。
“小子,”罗基终于说话了,“我劝你把这套行头脱下,不然你就有麻烦了。”
还好,他什么也没做…… (体坛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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