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属鸡的男人--记沈祥福和杜威
同样属鸡,22岁的河南小伙杜威和46岁的北京男人沈祥福拥抱在拓东体育场。
24小时前,啃着“吉庆祥”豆沙月饼的杜威发神经似地预言:“明天我要进球。”然后他就做得让人发神经;24小时前,祥福在313房对他叮嘱:“你在‘后点’等着,孙祥会找
你的点”,然后他就像某部老式战斗片的导演般设计了2比0的胜局。
“过程”VS“结局”,望湖宾馆大堂,凌晨薄雾降临时分,祥福像叙述哲理般叙述关于一场2比0的比赛的因与果。
“总有一种力量让我们泪流满面”,祥福不会这么俗,他说他没有泪光出现在眼眶,而且平静得像一碗放在桌面的水———哪怕阎世铎风风火火从高高的看台上冲到更衣室,用15分钟时间斥责泱泱13亿人口大国的球队居然干得如此不漂亮。
我们需要人性,需要知道在第7次冲击的第1次战斗中两个属鸡的男人怎样上演“片头”。
紫霞说:“我猜得到开头,却猜不到结尾。”连仙人都猜不到结尾,连祥福都不谈未来,关于12强的结局,就扔给明年5月中东地带的风花雪月吧。
凯鲁亚的《在路上》是一部颠沛流离的小说,48小时后,国奥就会由北京———米兰———大马士革,并从另一条更艰辛的路上返回。遥远的西亚有阿拉丁神灯,也有圆月弯刀离别钩。
只有记住人,两个平时看起来闷闷的人,却总会在合适的时候爆发。
当沈祥福坐着米卢那辆红旗———99054消失在滇池路上回去总结“过程”与“结果”的辩证关系时,祝愿国奥能借神奇好运一路前行。(《足球》报、 李承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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