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妙的歌声,精湛的球技,造就了那英与高峰这对熠熠生辉的明星情侣。顶着流言飞语,冒着风霜雪雨,他们始终不离不弃。正如高峰自己所说:“我和那英历经了十年的情路历程,其中不乏风风雨雨,但至今我们仍旧深爱着对方,而儿子的降生更是为我们的生活增添了无尽的欢乐。”
就在那英与高峰的爱情结晶“高兴”降生不久,这对夫妻向本报记者独家披露了她们相识、相恋、相知、相伴的五部曲。
相识———
就这样被你《征服》
高峰:结识那英是在1995年,那时我在国安队踢球,参加了一个体育、演艺明星联谊会,那英也去了。因为我小时候和毛宁是一个体校的,所以和毛宁就比较熟,也知道那英和我是老乡,都是沈阳人。我就问她,你同毛宁熟吗?她回答说关系特别好。我告诉她,我与毛宁以前都是体育大队的,接下来,我闲聊着问她爱不爱打麻将,后来我们各自留了一个电话。
那英:那时候我们俩都对对方有好感,还有我一听说他是沈阳人,他也听我说话是东北味儿,两人之间就产生了好感,是他追的我。他没话找话,我没有看上他,因为我不懂足球,也不知道高峰是谁,更不知道高峰是踢什么位置的,但是那天全是国安队的球员,我们一块去的演员还特别崇拜他。
那天他就坐在我边上一个劲儿闲聊,还问我,“毛宁和你关系怎么样?”那时我对高峰的概念是不讨厌,后来,他主动打电话给我约我一起打麻将,我也确实是想打麻将,就有了麻将桌上的第一次约会。我把他当成一个好朋友,我是球盲怕见到他露怯,就开始留意他在国安队里踢什么位置。再后来,就天天通电话,刚开始说的都是打麻将的事,后来就聊一些“你们队里一个个都叫什么名字?”“都是哪儿人?”“你们教练是什么样的人?”都好奇对方的工作情况。
因为当你爱上一个人以后,你总想要了解他的职业,就好比他现在会去卡拉OK,敢唱孙楠的歌,敢唱景岗山的歌。就是说有的时候,两个人在一起都会互相感染。
相恋———
《心酸的浪漫》
高峰:因为我们很少在一起,所以各自都挺牵挂对方。但我对她的关心不愿意说出来,全藏在心里。比如她去香港的时候,报纸上经常登一些关于她的无聊的事情,我当时在队里也看到这些传闻,我只能打电话安慰她一下,说我知道这些记者你是没有办法对付的。
遇到这种情况,我当然生气,就像我们踢球一样,你在场上稍微踢不好,或者是你发挥得很正常,记者都可以写出很多负面东西,作为球员不需要和记者发生口角,只要自己以后注意就可以了。
那英:有一段时间香港报纸登我和一个中年男子走在一起还拍了照,这件事情他没问,我还是对他说了,虽然我自己觉得文章是不真实的断章取义,看了之后挺可笑,只是不想让他误会。
我的经纪人说,你每次来香港都忘了,你现在有知名度了,在香港做一个名人比较辛苦。我心中也暗喜,我到香港也有知名度了!
但是他(高峰)含沙射影地说,“你去了香港那么高兴酒都喝醉了”,还告诉我以后对自己的行为应注意一些。听了以后我心里特别不舒服。我那是因为朋友多,难得聚一聚,但是有的时候的确是忘乎所以,觉得自己在香港也没有人认识。其实旁边那么多人,记者就拍我和身边最近的人。
高峰告诉我说,有些问题不像你想像得那么严重,只是给你一个教训,因为在香港的记者不像在内地的记者,内地记者不可能天天背着相机跟着你拍摄,但在香港可能就有一批这样的记者,所以有些事情就得你自己注意。尽管本来没什么事,但是拍出来以后自己心里很不舒服,所以最主要的还是自己注意点。我说要澄清这件事情,他觉得没有必要,认为也许越说越乱。
相知———
《不管有多苦》
高峰:我们俩的苦是外界的压力所造成的,一些球迷和歌迷给我们个人的一种压力。记得当时我在北京队的时候,工人体育场的铁门上都写着骂人的话,那英怎么怎么,高峰怎么怎么,我觉得这是对个人的一种不尊重。
那英:球迷觉得我夺走了他们心中的一个偶像,有女球迷,也有男球迷,我的歌迷觉得高峰和我不合适,甚至球迷和歌迷之间也有矛盾,不过这种事情还有很多原因是媒体操纵的。那段时间里体育界的记者就会写足球怎么失败,嫁祸在谁身上,我就是其中的一个罪人,还有报纸画漫画说我怎么影响中国足球,高峰之所以不进球,是因为经常和我约会,反正写得很无聊,这对球迷也是一种导向问题。
后来我们俩谈恋爱和做贼似的,我们出去都比较隐蔽,在一起走的时候少,要不他在前面,要不我在后面。现在不了,他敢拉着我的手了。以前不行,如果我们俩在一起走的话,后面什么话都有了,后来我们俩理顺了,球迷和歌迷也就没有什么了。
除了媒体、球迷、歌迷的影响之外,那英与高峰的恋爱同普通人一样,也经历过若干次分分合合,用那英的话来说就是“感情就是这样的,越想分就越分不了”。
相思———
《相见不如怀念》
那英:因为我们俩不是天天在一起生活,聚少离多。而且我发现电话挺害人的,有的时候打电话,在电话里你解释和形容的东西对方不能理解,那会害了两个人的感觉,因为都是蒙着一层东西。
当两个人在一起生活的时候,又不一样了,因为面对面所见的东西和电话里面说得又不一样,我们俩因为不经常在一起,主要只能靠电话维系感情。我们俩经常吵架。我认为他在解释的方式上我接受不了,他就是属于废话不说,但是他不了解我的心情,并不是说一个回答“没有这事”,如果换另外一种方式会聊得更好,让我更踏实,但是他不会,他希望你少唠叨,别那么多废话,他就属于大男人不能和你废太多话,要不然我一问什么事,他就说“又问了,有完没完!”总是这样,我觉得我们俩的沟通还是有些误会。
高峰坦言,在球场上从来没想过那英:“我们在比赛的时候要是分心,受伤的可能性比较大,踢球都是激烈对抗的,在精神上想点别的什么,有可能一下子会失足。我想的就是一个球,想的是同伴在哪儿,怎么样配合,因为场上的条件促成这样。
相反,那英演唱爱情歌曲的时候,脑海中却总能想到高峰的形象,因为有的作品是那英自己创作的,比如《不管有多苦》,让那英切身感受到与高峰之间的那段恋爱有多苦,因此就越唱越投入。
相伴———
《我不是天使》
那英:高峰的脚比嘴厉害。在家话挺多的,在外面的时候,特别是不熟的人他就很少讲话。我属于那种抓住理就不让人的人,别看我咋呼半天,结果只要他拍桌子我就不说话了。但我们俩都是属于三天五天一小吵,半个月一大吵。只要偶尔几天不吵了,他会开玩笑说“咬人的狗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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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他不理解女人的心,哪家都是这样,你只要在家门口我也不至于这样,就是因为我们俩在两地,我这边牵肠挂肚。高峰是一个特别典型的大男人,从来没有问过我现在在干什么。其实我们都有自己的事业,都挺独立的,也都挺忙碌的。有时,打电话如果吵架的话心里特别生气,他那边把电话就挂了,也不管下面我上台不上台,有一次给他打完电话后我上台都唱错了,应该唱《雾里看花》,实际上唱成了《征服》,当时想的是针对他这种人,别看我瞎唠叨,其实大事或他真翻脸的时候,我就不说话了。
高峰:说心里话,我也就喜欢她这样的,她一般唠叨一段时间就没什么事了,有事不说出来心里更不好受,所以她这样说出来更好。她登台前情绪不好这事不能怪我,之前是她先打电话过来,要么不打,或者等唱完了再打,打电话来首先应该好好说,不可能是她一打电话来我就把电话挂了,是她打电话来自己往急的方面发展。现在她要是不唠叨了,我就会想,她现在又在想什么了。
那英并不讳言自己现在特别在意个人生活,尤其是与高峰的感情生活。在高峰退役、遭遇“王纳文事件”时,那英一如既往地和高峰站在一起,因为她知道,此时的高峰最需要的是什么。
那英说,她会经常问自己:到底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现在她终于可以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的就是一个好的家庭生活。“因为家庭对我来讲很重要。”
前段时间,关于那英“未婚生子”的传闻沸沸扬扬,那英选择了沉默是金,高峰亲口向本报记者证实:“我们早就结婚了。”(竞报)